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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景骂骂咧咧的跟着盛天佑回到七皇子府,将从将军府带回来的锦绣芙蓉随手一扔交给轻歌,破口大骂,“你个混蛋,专程跑去将军府安慕霏就直说,干嘛要拉老子当炮灰?”
“你没喝到锦绣芙蓉?你没吃到醉香鸡?”盛天佑挑眉反问,“做人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老子为什么要过河?”司马景怒吼,“老子他妈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遇到你这个煞星?”
“这几天京都的事情全权交给你了。”盛天佑不理会司马景的怒吼,“你可得给我好好看着。”
“你真要带安慕霏上昆仑山?”司马景不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当然是为了早日将安慕霏娶到手。”盛天佑直言不讳。
“你没疯吧?”司马景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要娶安慕霏无异于火中取栗飞蛾扑火,根本没有成功的胜算。
“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盛天佑道,“你只要给我守好京都就行。”
“清楚就好,不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司马景咬牙切齿,“看来老子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好棺材。”话落便大踏步头也不回的离开饮冰斋。
盛天佑当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无异于火中取栗,但他没得选择。能够平平安安迎娶安慕霏当然是再好不过,可无论是父皇还是太子还是廉亲王甚至各附属国及其溪风国都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既然他们不给机会,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争自己去夺?今生他盛天佑什么都可以退让,唯独安慕霏不能退让,那些人想要阻止只有从他身上踏过去。
盛天佑正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司马景去而复回,盛天佑挑眉看向他,“不是要去准备棺材?”
“司马坤来了。”司马景讪讪道。
“那么快就过来了?”盛天佑淡淡道,“原本以为他至少得拿拿乔拖一拖,看来盛天耀手中握有的把柄不小。”
“你是说盛天耀手中握有司马坤的把柄并以此要挟他?”司马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