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开到郑家村村口,小土路上不去,余武峰付了车费,打发捷达出租车回去了,路口商铺里那些打麻将的都散了,这个时间刚好十二点多,都各回各家吃午饭。
余武峰将嘉陵摩托车停在树荫下,一手提着行包,一手扶着父亲,跟着妈妈上了小土路,白瓷砖红瓦片的两层楼房,遥遥在目,远远的就能听到院子里,传来大黄狗的叫声。
路上碰到不少村里的人,都忙不迭的打招呼问好。
打开院门,大黄狗看到主人回来,撒欢式的叫着,跳着,讨好的摇着毛茸茸的尾巴,余武峰扶父亲在堂屋坐着,母亲拿着行包到屋里去收拾,将脏衣服拿出来浆洗,要找儿子的衣服,却发现干干净净的晾晒在院子里。
余武峰拿起热水壶,帮父亲泡了杯茶,端到父亲面前,然后走到院子里,大黄狗跳得更欢,眼巴巴的望着青年,后腿直立起来,两前腿伸长,飞舞着,一次次的要攀抓青年。
余武峰走过去,探手抚了抚大黄的脑袋,顺顺它后颈项,轻轻的拍拍背,安抚它的情绪,大黄狗听话的趴在地上,不再闹腾,眼神还是希冀的望着主人。
余武峰笑了笑,去水池边,用水勺舀了些干净水,倒进大黄狗吃饭的盒子里,它站起来,摇晃着尾巴,伸着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水喝,舔几下,又望望青年,看到青年的眼神,又低着头,乖顺的舔水,喝够了,老实的趴在阴凉的地方,不再闹腾。
部队的军犬,要比这种乡下的土狗,凶悍威猛很多,余武峰照样训练的服服帖帖,应对大黄狗,完全小菜一碟,仅仅是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气息,就能让大黄狗畏惧。
这也是昨天刚回家是,只是一瞪眼,大黄狗就老实下来的主因,昨天是用威慑的方式,令大黄狗听话,而今天,则是用爱抚的手段,令大黄狗服从。
恩威并施,莫过如此。
余武峰放下水勺,将昨天晾晒在院里的树枝,逐一翻了个面,整个晒干,才好收入柴房,乡下不比城里,都能用上天然气,就是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