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五经,十岁的时候已经可比当朝状元,但是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名叫辰瑜,封号瑜王爷。”
听及这里我就不解了,皇位不是都传给长皇子吗?为何--
“你很奇怪吧,皇上只所以立辰墨为皇太子是子凭母贵,太子的生母静皇后在分娩时难产而死,皇上为了纪念他最爱的女人当下便册立了辰墨,好在太子并未辜负皇上的期望,虽不是声名卓著,但也无愧于天地。”非墨痕的神情煞是奇怪,提及静皇后时我诧异的发现他的眼角有一丝丝的泪光。
我的直觉不会错,非墨痕一定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追根问底也是我的个性之一:“看来这位皇太子也不错,嫁给他也是件幸事。”
“非墨痕,认识你这么久从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你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是做什么的?”
微略失魂落魄的他没有被我忽悠,笑容不改的说道:“你是查户口的还是衙门的人,我为何要告诉你那么相信呢?”
“我--”他说的对,他有权对我隐瞒,可我讨厌不公平:“你知道我是绝情谷的弟子,我也必须知道你的背景,这样才算公平,还有你别忘了你可欠我一个人情,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救了你两次。”
一想到谷底那件事心又郁闷起来,都是这个色狼,要不是他我如今也不会为了逃婚来到此异乡,事事还要倚靠他。
“好吧”他总算妥协了:“我告诉你这份恩情也就扯平了,今后我可不欠你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的是我正一步步的堕入他埋好的陷阱:“你说的公平很对,这样我们相互提问对方,你问我一个,我问你一个,不许隐瞒撒谎,怎么样?”
揉搓着下巴仔细思考,眼球溜溜的转闪现着精明的目光,这个非墨痕看起来有太多的秘密,也许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让他全都吐露,而我若不想回答自可以岔过去。
“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正当非墨痕打算张口提问之时,我伸出手制止,言辞凿凿的说道:“该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