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之事过去大半月,大夫人没有提起过这事,二夫人也再没有派人过来请过,只偶尔得了什么珍稀物件会派映画送了过来,任婉这才渐渐放了下心来。
这日晚间,任婉欲早些休息,便唤了端芸过来伺候洗漱。端芸出去接水的空当,却见令仪哭着跑了进来:“姑娘,二公子把袖烟姐姐给扣下了,非要说姐姐拿了他院里的东西。”
任婉叱道:“好好说话,怎么回事?”
令仪这才擦了眼泪,语无伦次地道:“晚饭后,我让袖烟姐姐陪我去后院玩,结果刚出院门,远远看到有个丫鬟在二公子院外的墙根哭,我和袖烟姐姐就去问了几句,结果没说几句,那丫鬟就叫起来说我们拿了她的东西,二公子院里的小厮就把袖烟姐姐给扣下来了。”
任婉一怒,也顾不得许多,径直出了门,令仪也赶紧跟了上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刚接完水回来的端芸。
任婉见令仪也跟进来,只吩咐道:“令仪,你先回去。若是其他人问起,你就说不知我去了哪里就好。”令仪听话折返回去,见端芸问,只道:“姑娘出门得急,我没跟上。”
这头任婉风风火火地冲进罗浮院,顾云风却正与侍妾纠缠在一起,满脸坏笑道:“嫂嫂这半夜冲到弟弟房间来,怕是不大合适吧。”
任婉平复了心情,对着搅在顾云风怀里的侍妾道:“你,出去。”
侍妾看了一眼任婉,满脸的不屑,也不动作,又转头看了顾云风一眼,见他示意,这才满脸不情愿地离开。
顾云风正色道:“嫂嫂夜闯罗浮院,不知有何贵干?”
任婉问道:“你院里的人扣了我的贴身丫鬟,自是来找你要人。”
顾云风一笑:“原来只是个丫鬟,怎么值得嫂嫂这么大惊小怪的?”
任婉却是怒了:“我跟二弟可不一样,二弟可是取人性命不眨眼,但我却是极宝贵我的丫鬟的。”
“是么?”顾云风笑,“嫂嫂坐啊。”
任婉站着也是尴尬,干脆在一旁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