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断在哪里了……”
“对对对,还有谁在上的问题……”那人被群起而攻之,瞬间淹没了。
少年天子,娈宠将军,美人保镖,三个男人一台戏,创意无限,狗血无穷,前些日子的“青炎公子的侍女笔记”什么的,瞬间老土过时了。……这便是熙乾末年的曦朝民风,国力强盛,富庶安康,皇家宽容,于是,无八卦,不曦京,敢想,敢说,也有不少敢做的。
玉如意虽不是曦京土著,却也是个敢想敢说……还敢做的。她跟凤兮炎二人送了明将军回府,明府要派马车送小公爷回去,她说晃得头晕,小公爷要乘轿,她说憋得胸闷,小公爷要骑马,她说抖得害怕,当凤兮炎用一种“你究竟要那般”的眼神扫向她时,她索性舍得一身剐,反正债多不怕:
“公子,今夜月色这么好,我想陪您散步回家。”
就这样,竟奇迹般地将小公爷拉上了大街,玉如意心里窃喜,原来公子的底线,其实很低的,遂一路围着他转悠,试着将那根底线踩得再低些,再低些……
“公子,你饿不饿,我给您买宵夜?”
“不饿。”
“那个张伯伯的馄饨,挺不错的,公子要不要尝尝?”
“不尝。”
“公子,糖葫芦,吃不吃?”
“不吃。”
“公子,朱记的清酒很香,喝不喝?”
“不喝。”
“哎,公子,可不可以走慢点,我跟不上……”
小公爷已是处于一种狂怒爆发的崩溃边缘,碍于大街上,不好发作,化为疾走,见玉如意走得龟速,又回转身来一把抓了她的手,一路拉扯着,转进了坊间巷口,突然脚步急刹,停了下来。
玉如意在他身后,看着那个貌似忍得发抖的人,轻轻挣脱了手,知道审讯就要开始了,算了,为了免遭酷刑,她自己招吧。
“我知道,公子想要问我,为什么会在明月楼的茶室里。”
“嗯?”
“我不是瞎写了些本子吗,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