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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勇,我们现在整个双龙镇,一个月能收多少保护费?”伍保强问刀疤勇。
“四、五万吧。”刀疤勇看到伍保强面色不善,小心地道,“我平时都是按照强哥所定的标准去收,绝对不会多收和瞒收。”
“取消它吧!”伍保强一咬牙说。
“为什么呢?这是一条很好的财路,兄弟们的外快都靠它。”刀疤勇很不解。
“镇长大人的要求,新官上任三把火。”伍保强道,“他要获得民心,捞点政治资本,我们就让一下步吧!”
“他刘铁光算哪根葱,我们叫上面撤了他不就行了。”刀疤勇想当然地道。
“你想得太简单了。”伍保强道,“你知道他上任时,谁来为他站台?”
“谁会为他站台?”刀疤勇平时还真不关心政治,在他心目中,身为公安局局长的姑丈张小康已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
“市长谢振邦和副市长冯炽,两个市委常委为他站台啊!”伍保强道,“人家动动手指头,你姑丈就马上下台了。”
“不是吧?”刀疤勇吃惊道,“他后台这么硬!”
“这还沒算什么,你知道吗?谢振邦、冯炽、刘铁光,都是一个星期內,被火速提升的,这里有一条线,指向省委书记陆长青。”伍保强动容地道,“这是一个同盟啊!”
“那我们永远无法跟他抗衡了!”刀疤勇不甘心地说。
“那倒未必,整不整他,要看上面的意思。”伍保强玩味地道,“我只需要将情况报告上去就行了。”
“我们的收入呢?”刀疤勇问。
“我会另外想办法的。”伍保强道.
“我们难道真的就这样认怂了吗?”刀疤勇道。
“当然不是,我们不收保护费了,不代表别人不心动,我们只要将消息放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想吃这块肥猪肉的。”伍保强阴险地道。
“对啊!强哥想得真周到,到时那些混混都到商铺乱要钱,看他这个镇长怎么善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