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它也是楼梯板,就是让人踩,让人踏,再好的东西失去它本身存在的实用意义和使用价值,还有什么意思啊。没事,放心大胆地踩。”队长看着安九笃,嗫嚅着想说话但是终究没有作声。
古建筑装修队本身活计就少,草庐的活虽然细但毕竟没有多么复杂。三天就把厨房整修干净,热水器更是第二天就收拾停当。收工的下午,安九笃跟队长结完帐请他留在厅堂喝茶。
“刘大哥,其实我想请您帮个忙。”安九笃泡地碧螺春,手法生涩但是还算流畅。
“先生,您说。只要我能力之内,我必然尽力而为。”刘队长全名刘春,他坐在那,浑身别扭,如果不是自小家学深厚,知道屁股底下的椅子的价值,手里茶具的珍贵,他莫不会如此失态。
“刘大哥,您尝尝我的手艺。”安九笃拿着茶托把茶杯递给他。“其实我没有什么事,这家小馆子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很多年了,我不太希望,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安九笃决定撒个小谎,反正他现在已经相信草庐的先生们就是自己的前世,她说是祖上传下来也没有什么错。
安九笃话说地很隐晦,但刘春是聪明人,他听懂安九笃话外的意思是不希望有人知道这家小馆,准确地说是小馆里这些无价之宝。看着眼前青色长袍,气韵内敛的年轻先生,他似乎回到古代,在与一位谦谦君子论道喝茶。刘春毫不客气地答应下来。
“没问题,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希望先生您能答应。”刘春很尊敬眼前人,不说风范令人迷醉,单单肯守着这一屋子的宝贝,隐姓埋名,就不是常人所能比。
如果他要是知道安九笃刚刚来着不足一周,只是还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给如何处理,不知道他会作何想法。
说到底,安九笃还处在装的阶段,装成先生,装出风范,慢慢找到解决办法,自己对草庐亲切,敬佩草庐历代先生,但是自己总要回北京,回归自己正常的生活。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九笃害怕自己走后,会有“夜客拜访”。听到刘春说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