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告官,他们就将我阿爹捉了去。可无论如何严刑拷打,我阿爹都咬牙不认。他们眼见屈打成招不成,竟就趁我阿爹被打晕之际,伪造他的手印认罪画押!”
“而且为了防止我们家人上告,他竟然连我阿娘以及我们兄妹三个都关在牢里,一个都不肯放出来!幸亏崔县尊得知消息后将我们从牢里解救出来,不然我们一家都要不明不白被流放两千里了!”
自从家境好转后,刘三两口子便咬牙花了一笔钱将儿子送去私塾读书。现在看来,这笔钱花得值!
虽然刘大郎说话时还是有几分胆怯,但那一字一句却是顺理成章、层层递进,让人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那些一路从城门口就被吸引过来的人群们听到这话,再看看下头早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刘三,顿时便被激起了满腔的同情。
周知府一听刘大郎口齿清楚的将事情娓娓道来,心中也大叫不好。他佯装镇定的点点头:“你的话本府都知道了。不过现在,本府要问一句崔知县,你本是海陵县知县,可为何要平白无故去管天长县境内的事?你甚至还私闯监牢,将人贩带出监牢!如此罪当如何,你身为一县知县难道不知么?”
“周知府您如果想和下官掰扯这件事,事后咱们有的是时间。不过现在,敲登闻鼓的是刘大郎。您是不是先把这个案子判了再说?”崔蒲凉凉道。
早知道这个人会故意转移话题,可是他又怎会傻到上他的当?
周知府的计策失败,只得又将目光转向下头鼻青脸肿的武立新:“武知县,你这是怎么了?你怎生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这样可还能说话?”
武立新接收到信号,立马白眼一翻。就势要装晕。
奈何崔蒲直接往他后背上一脚踹过去,武立新顿时疼得杀猪一般尖叫出声。
崔蒲立马抬头冲周知府笑笑:“知府您听到了,他好得很,精神足,能说话。您就只管放宽了心开始审案子!”
周知府眉头跳了跳。“话虽如此,可是你们这群人才刚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