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正当墨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兀的一阵阴风挂起,轻轻掠过屋内。下意识地从床上翻了出去,只见牧野琪正气呼呼地站在门前,一手握着她那专属的飞虹剑,一手负在身后,大门已经被劈了个稀烂。她用剑指着墨十:“石头,再来,这一次,剑不会被你砍断了!看剑!”
还未等墨十反应过来,负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一抖,三枚精铁钢针便激射而出,待墨十飞身闪过,牧野琪手持长剑已然逼到了眼前。无可奈何,只穿了睡袍单衣的墨十便在雪夜中与“全副武装”的牧野琪从三更一直打到了天明,弄得小院中鸡飞狗跳。
第二天清晨,浑身冻得青青紫紫的墨十眼巴巴地看着牧野琪“潇洒”离去,冷的直打哆嗦。以后每每牧野琪提出切磋比试的时候,他便是立马能跑多远跑多远,从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因为他深深的明白,一旦失了先机,等待他的便是炼狱般的恶斗......
不知飞窜出了多远,身后已不见了牧野琪的影子。墨十来到了牧野家族中为数不多的一所木屋旁。这所木屋并不大,静静地立于群屋中,与周边的砖瓦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墨十站在门前良久不语。半晌,他轻叹了一口气,四下望了望,发现四周无人,便上前轻轻敲了敲屋门。
“进来吧,我知道是你。”屋中响起一个平淡的声音。墨十推门而入,“吱呀——”略微刺耳的开门声打破了屋中的宁静。只见一位紫衣男子静坐于里屋,在他的面前正摆着一盘残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夹着一粒白字飘然落下。随即,他抬起头来,看向了进入屋中的墨十。
墨十这才看清他的模样:此人也有着墨色的长发,面色似乎有些苍白。嘴角挂着一丝淡笑,长相倒是与墨十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却不似墨十那般看起来冷冰冰的。只是他嘴巴以上的部位,却戴着银白色的面具,让人无法观到他全部的面貌。但光是从另外半张脸,的确叫人难以生气什么厌恶之感。
“怎么,来找我,可有什么事?”那下棋之人缓缓站起身来问道。这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