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金玄此时正莫名奇妙坐在刘协面前读着书,而刘协则是右手执笔,听写着金玄所读的文句。
本来金玄早就想把手中的《论语》丢得远远的,但看见刘协这么认真,只好一直读下去。可是这么一来就整整读了将近两个时辰,再看刘协那里,却丝毫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终于,金玄忍不住了,随便将手中的书一扔,坐下猛灌自己茶水。
“哥哥为何如此对待先贤之书?”刘协停下了手中的笔,坐在金玄对面细声问道。
“哼,”金玄冷哼一声,“什么先贤之书,都是历代皇帝的禁心之术而已!”
“噤声……”刘协赶紧跑到金玄身边,捂住了他的嘴,“哥哥可切勿这么说,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可少不了牢狱之灾啊。”
金玄将刘协的手推开,丝毫没有想把自己的声音压低:“我难道说错了么?这‘察举’之制就是最好的证据。”
“哥哥!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刘协气鼓鼓地站在金玄身边,小嘴嘟得都可以挂秤砣了。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不过小屁孩啊,你父皇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都不去看望看望他?”金玄倒也是奇怪,明明刘协作为儿子的,怎么都回到皇宫这么久了,还没有去见过自家老子一面?
听到金玄的问题,刘协那原本清澈的眼睛上瞬间蒙起了一层薄雾:“父皇病危,大将军怕父皇被人暗中杀害,禁止任何人接触父皇,就连我和皇兄都不行。”
原来是这样……金玄将刘协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摸着他的头说道:“没关系的小屁孩,总有机会能见到你父皇的。”
刘协坐在金玄腿上,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抬起头说道:“哥哥不要再叫我小屁孩了,以后就叫我协儿吧,我父皇就经常这样叫我。”
听到这话,金玄的手一抖,说道:“我只是你的侍读而已,叫你协儿岂不是乱了章法?再说了,这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了,我的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