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男人也确实如此,他看着阿缄,那身居高位的凌冽的气势不由自主地就将整个车厢铺满了。“不是信任你,只是信任我自己。”信任自己能够掌控你,不是信任你。
男人这话绝对是狂傲的,可是,他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人不知不觉就是信服了。
看着这样颇有些不可一世的男子,阿缄嘴角处勾出一个笑容。这样的人,她帮一把又如何?“好,那督军请。”阿缄敛眉答应了,既然这人有这么大的把握,一个人这么自信,就算自己有什么小手段他都能够一眼看破。既然这样,阿缄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反正到时候,鹿死谁手各凭本事了。
“那人有什么异常?”男人手握重兵,却要屈尊来请她这么一个小女子,阿缄就明白张奉深口里的那个异常的人家不是什么平常的人,她总要事先摸个大概。
张奉深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点了香烟。奶白的的烟雾将开车的这个男人的面孔印的有些模糊。“这人消失了。”还是怎么查他都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来找阿缄,这也是无奈之举,张奉深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对于巫术这样的东西,他没有真正见识过,只当做是坊间的以讹传讹,最后都已经神化了。
“消失?”阿缄不明白。
“我手下的人一直在那家旁边蹲点,但是每次进去后,出来的人都不一样。而进去后的人也没有再出来过,这才觉得很蹊跷,还想请纪小姐一看。”通州城的夜晚原本就很安静,路上也没有人,很快,张奉深的座驾就驶到了那间可疑的屋子附近。“就是这里。”男人做杂前面,神色有些复杂地说。
阿缄点点头,“督军可派人前去查探了没有?万一家里有地道之类?”阿缄说完这话才觉得自己有些蠢了,她能够想到的事情,这个男人怎么会想不到?
果然,男人眉头一拧,“这人如果是南北政府的密探,那就算是我抓了人,最后还是要放回去。”张奉深以为阿缄不懂,现在局势很乱,随时都可能天翻地覆,于是,男人又解释说:“抓进来,再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