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己、庚、辛、壬、癸。
我们回到了起点,陷入了沉默,这时候孙大军叫囔起来:“我说这些个读书人啊,就是知道享受,你们看死了都还在墓墙上刻上花花草草改善环境。”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瞎说,这是天干地支树!里面有玄机的。”
孙大军一直对我比较信任,听到我这么说,骂了几句找本溪死了还这么多事搞这么一出,便坐在一边歇息去了,我对他比较无语,看来这货没学到“发丘中郎将”的真正本事,连天干地支都不知道,后来在我两的闲聊里验证了我的猜测,原来他学来的盗斗全是在一次“淘货”里弄到的半本古书,那是一个发丘中郎将的老年随笔,只剩下半本,所以他确实只是个半吊子,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后来的经历里,我小看了孙大军,这家伙的实干本事比我不知道强多少。
瞌睡虫受了伤,也坐了下来,白紫见我们都不说话,便对疯老头道:“四爷,您怎么看?”
疯老头看了我一眼,说:“确实是天干地支树,很古老的计时法,时至今日,我们还在沿用,挂历上如“戊戌”年这样的纪年法就是天干地支的应用,赵本溪把这个东西刻在这里难道隐藏着墓室的入口位置?”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我们都再次看向了面前的刻树,一边的水柔突然说道:“你们看,这树枝上的六个字好像都有些微微突起,可能是某种机关的按钮。”
我们连忙看向了他指向的“子”字,发现确实如此,那字和墙壁连接的地方确实有些许缝隙,之前被常年积蓄的尘埃覆盖住了,我们都没能注意到。
水柔一旁的李眼睛男走了过来,咳嗽了一声,我心说这家伙肯定是要趁机表现了,之前我的存在几乎要在专业历史上压过他一头,他肯定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他才是这次行动的历史专家.
果不其然,李眼睛清完嗓子后压低了声音道:“老爷子说的对,这肯定是赵本溪玩的小把戏,天干地支这种计时法原本就是以树枝树干为原型发展来的,“天干为干,地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