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虽是侍从,却又气质不俗,举止大方,又如此忠心,肯为自己的主子下跪,想必他家主子也不是一般人物。
沈彦真转过头来,轻声对亦菱道:“八成是寒毒。”
“啊?!”亦菱惊讶万分。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被人这么一拦,嘿!还就是要请她去治寒毒的,她也就只会治寒毒。
“我们去看看吧。”沈彦真对亦菱道。
亦菱看着沈彦真,无奈地笑了,只得点了点头。沈大神医痴迷医术,一听人要请他去瞧病就来神儿,更不要说是无药可解的寒毒之症了。
那侍从一听两位同意了,遂率先赔罪道:“在下先给齐王殿下和沈公子道歉了,我家公子身份特殊,不便泄露身份,也不便让二位知晓府上所在,所以只能在殿下和公子不知路的情况下带二位前去府上,多有得罪了。”
侍从话音未落,只听马车外沈家随从的声音传来,“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啊?我可告诉你们啊,车里面可有当朝齐……”
话未说完就没了音儿。
亦菱眸光一凛,直直地射向车内的侍从。
那侍从也不畏惧亦菱的目光,不卑不亢地抬手行礼赔罪:“在下的人只不过是用迷药将殿下和公子的随从迷晕了,望殿下和公子恕罪。”
“你该不会是也要将我们二人迷晕了带走吧?”亦菱冷声道。
那侍从淡笑道:“不敢,不敢,当今拦车,已是不敬了,殿下和公子千金之躯,在下又岂敢将殿下和公子迷晕?”
语毕,车帘被掀开,亦菱见沈府的马车夫和随侍的侍从歪歪斜斜地倒在车辕上,随后又进来一名侍从,双手奉上巴掌宽的绸缎布条。
“还请殿下和公子将眼睛蒙上。”先前的那名侍从恭敬地道。
沈彦真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地从刚来的侍从手上拿起一条绸缎,覆在眼上,随后绕至脑后,系好,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悠然自得地靠在车壁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亦菱看得瞠目结舌。这、这沈大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