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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御史浑身抖如筛糠!双眼圆睁,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来了!他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淡,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却又密密实实地笼罩在他的耳际周身!他不禁泛起阵阵寒意!纵然年轻男子脸上的笑容温暖和熙,在他看来却是冰寒无比,恐怖至极!
年轻男子注视着栗御史,脸上仍旧挂着微笑,但那一双眸子却是清亮锐利,仿佛能一直看到人的心里。还有他方才轻声说出的那一句话,在栗御史听来,却是别有深意。
栗御史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随后他的身子向后倒去,“扑通”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整个人再没了动静,大约是吓晕了过去。
随后,年轻男子方才微微侧过头,垂眸看向趴在地上的冯太尉。
“啊——!”冯太尉惊恐的大叫出声,随后更加慌乱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满脸惊恐地看着年轻男子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可是,年轻男子好似故意要吓一吓冯太尉似的,面带温和的笑容,抬起脚,不慌不忙地向冯太尉的方向迈了几步,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柔和浅淡的笑容看上去竟是那样的诡异和阴森恐怖!
冯太尉惊叫连连,那叫声仿佛是受到了十八层地狱的锤炼拷打一般的骇人可怖!他连连后退,却撞到了供桌,供桌上的牌位、供品、白烛等物立时被撞得七倒八歪,白烛倒下来,蜡油滴在了供桌下冯太尉的手背上、脸上,可是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全然不觉,只顾大声惊叫着。
随后,已经陷入半疯癫状态的冯太尉终于意识到自己退无可退了。这才止住了声,怔然了半晌,随后趴伏在地上,对着年轻男子连连叩头。嘴上不停地道:“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啊!饶了老臣吧,不、不!饶了罪臣吧,罪臣罪该万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谋害齐王殿下啊!”
冯太尉此时口中所说的齐王殿下却是前任齐王李浚。现任齐王亦菱闻言,眸光一闪,杀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