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初惜暗自偷笑之时,夏侯子淳忽然转过身来叫了她一声:“义公主。”
头顶忽然传来的低沉声音惊得她全身一颤,待平定下来才诺诺应了一声。
“今日之事,我想你应该会保密,尤其是那幅画。”夏侯子淳话音未落,却见唐初惜一脸坚定,立刻做发誓状。
“恩!我唐初惜对天发誓,绝不会向第三个人透露今日之事,否则……否则……”她将右手小指和拇指弯曲,举在脑袋边,说到最后却见太子殿下没有丝毫阻止之意,也便在脑袋里找寻起对于自己最残酷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否则如何?”
夏侯子淳剑眉一挑,却听她半天憋出一句——
“否则再也见不到太子殿下!”初惜说得一本正经,夏侯子淳眼角不动声色地微眯了一下,也不再说什么,应是默允了。
片刻,“吱嘎”一声木门被打开,夏侯子淳站在门口,手上却已多了那幅画。
“太子殿下,这画你要拿走啊……”初惜有些失望,但她知道解开了画中谜,此画自然是要归还给主人的。
毕竟当初是自己借赏画之机死皮赖脸地将画讨了过来,太子殿下并没有说送给她之类的话。可这画一旦收回,她对太子寄托思念的唯一物件也就没了,这该如何是好?
“哎……总不能再厚着脸皮央求殿下把那画送给我吧……”初惜正想着,却听清冷夹带着檀香的笑声,从她前方传到耳畔。
抬眼望去,初惜的心下越发肯定了心里的一个念头。
夏侯子淳如遗世独立的仙人站在门口,微风吹拂过他的长发,将几缕轻薄的发丝吹扬起来。他背对着她,却对她说:“义公主今日果然让本宫大吃一惊,本宫需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在这画上添上这袅袅炊烟。”
他这一说,便让初惜再无话可说。一来夏侯子淳是告诉了初惜这画拿回去,他是要添上山顶升起的炊烟,二来烟似有若无,缥缈无形,哪是那么容易画的。
“太子殿下,有朝一日,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