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个陪嫁侍女,名唤浣墨。而云倾国也提过,她死后浣墨便回了云府。我便立马作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装模作样地从腰间抽出手帕,低头轻拭脸上的“泪珠”,道:“我是顾少夫人身边的侍女浣砚。昨日,浣墨姐姐从云府无意中寻到了从前姑爷送给少夫人的东西。浣墨姐姐是少夫人生前面前的红人,与少夫人的主仆情谊已有十数年。她因感念少夫人生前恩德,便遣了我来,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定要亲手交给姑爷。如今,我可不就来了么?”
那两个家丁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家丁便开口问道:“那我们两个以前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你?况且就算是由我们转交给少爷,也不会怎么样。何必要你亲自面见少爷?”
我瞪了他们一眼,厉声喝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我不是少夫人身边的侍女?我是浣墨姐姐的表妹,虽是日前不久才调去服饰少夫人的,但好歹也入府已有一段时日。你们两个家丁眼神不好,没能瞧见我,反倒来怀疑我了?况且你们两个是作聋了么?方才我明明说过,浣墨姐姐亲自叮嘱的,要我亲手交给少爷。我要给的东西是万分贵重的,若是你们摔了漏了,你们陪的起么?仔细惹怒了浣墨姐姐,你们两个就别想再在顾府里待下去了!”
那两个家丁显然是被我一连串责骂给威慑住了,另外一个侍卫笑到:“浣砚姐姐别理他,他这人就是个榆木脑袋,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还请姐姐原谅。”
我见他态度不错,脸色便缓和许多,清了清嗓子:“那少爷现在在府里么?”
“姐姐来得不巧,少爷今个儿正好出去了。眼见现在已经酉时,少爷怕是现在回不来。”
不在?“那少爷这几天都是去了哪里?来一趟不容易,若是下次再扑个空,可就怕浣墨姐姐罚我。你们就将少爷这几日的行踪大致告诉我,也总得让我知道该去哪里寻他。”
两个家丁显得有些为难,但仍然说道:“其实……少爷现在不在苏州。而是……在赶往长安的路上。”
“去了长安?”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