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片,一面问道。
云倾国挑眉:“你以为他会信么?况且我已经不在乎他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她后来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骗你?”
“姑娘为何如此说?”
“毕竟,这样的人生,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何况是素未谋面的你?不过放心,我不是骗你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如今已经二更时分了,我有些乏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面具男犹豫一会儿,但也起身欲走了。走到门口时,云倾国又叫住他,认真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性子和他不一样,我刚才真的会冒险拿下你的面具。
面具男脚步一滞,但后又毫不犹豫地大步流星离开了。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那晚的云倾国将自己狠狠灌醉后,陪伴着孤寂和痛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