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了影响。担心家里的情况,但他却不想回去。
邹誉和吴氏,周铭的父亲。林祖成,烟山书院里的先生,那些与他同来参加会试的学子家人……
几百号人一同远行,却剩下他一人归来。这副样子,回去要从何说起?
无言以对。
无颜以对。
*
“怎么样?”
乾坤殿里。凌煜问道。
“回殿下,我把驸马……晴朗的全身搜了个遍,除了遍布的伤口之外,什么都没有。”
侍卫长低声回答。
“什么都没有?”
凌煜剑眉微皱。
“你们已经仔细搜过了吗?”
“回殿下。驸马意外去世,需要下葬,我们已经将他身上的原有衣饰换成了新的寿衣。这便是他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上面什么都没有。”
侍卫长说着,指了指放在一旁晴朗的血衣。
原本黑色的外套。被鲜血浸染,呈现出黑中带红的色调。上面大大小小的分布着许多破洞,几乎看不清它最先的样式。
凌煜走下台阶,看着那叠放整齐的血衣,就想要伸手去拿。
“殿下,这衣服上全是血,如果您想要看个究竟的话,属下可以翻给你看……”
见凌煜要伸手去拿血衣,侍卫长赶忙制止。
“不用了。想必这血衣里也藏不了什么东西,待会儿你直接将它销毁了就好。还有,虽然晴朗还未正式与泠娉公主成婚,但葬礼,还是得按照国葬的仪式来。”
凌煜转身,淡淡的说道。
虽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既然是故人西辞,那最后的告别,还是要的。
*
邹幼恒骑在马背上,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兜兜转转,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行。除了榕洲他无处可去,但他又从心底抗拒回去。
茫然之中,他突然想起了与他们一同前来越京的骞翼。五天的会试结束,但学生却全部没有回来,见不到归来的学生,邹幼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