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虽大,但脑子却精明的很,一问刘达生,便也知道了这整件事,一气之下就病倒了,而且还病的不轻,连续吃了好几天的药,都不见好转。刘达生的娘见这样的情况,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与老伴,便开始每日以泪洗面。
刘瑜当天回到家的时候,正是遇见了这样的画面。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他作为刘家唯一的孩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突然间觉得自己特别的不孝。
刘达生那天采来的草药,有效是有效,但却只能医治未得病的猪不被感染,却不能医治已经得病的猪。但因为出了那样的事情,刘达生也不敢再将那些病猪拿到市面上去卖,只能单独划出几个猪圈来圈养这些,让它们自生自灭。
所以这样一轮下来,两百多头的猪,存活下来的只剩下三十多头,损失惨重到刘达生都不愿意再提起。
“瑜儿,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你那路家庄的大小姐却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啊?”
刘瑜刚送走前来换药的郎中,他祖母何氏就凑上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路家那对夫妇她也见过几次,男的挺好,但那女的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没见过那家小姐,但牛头村离泉秀村又不远,平时在村里何氏也多多少少听到些关于路家小姐的传言,那可都不是什么好话。
就凭刘家的家世,在牛头村或者青口镇找个好的女家,根本就不是问题。也就她那儿子与孙子一定要泉秀村那什么路家小姐,让路家人以为他们刘家在巴着他们一样。
路家上回路家随便出个事情,他儿子与孙子就全部过去,这回,他们刘家出了这样大的事,路家的人连问都没有问起,如此的双重对待,这样的亲家何氏觉得不要也罢。
“奶,因为怕她们担心,我这次回来没有跟她们提起的。”
刘瑜笑着解释。
他走的时候,路一守他们都还没有回来。
两个村子是距离不远,但因为一直在忙,刘瑜也并不知道路一守他们已经平安回来了。此时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