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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花玉娘在公堂上胡言乱语,叶晓瑜快要崩溃,她好想直接指出来那份证据上的字就是花玉娘她自己写下的。可一旦她这样做了,花玉娘肯定会反咬一口说叶晓瑜与晴朗两个人逼迫她写的。事情又会进入另外一个死循环。
可这样让她在公堂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没有一点办法,让叶晓瑜都快要气炸了。
“犯-人-家-属,你对刚才证-人所言是否有异议?该份证-据是否系你伪造?”
邹誉看着叶晓瑜,将问题抛给了她。
花玉娘顿时也把头转过来,再次看了一眼同样也跪在旁边的叶晓瑜。这个人她觉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如果说是之前的恩客,那又太过于年轻。
“回大人,我有异议。证-人刚才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份证-据当然不是我伪造的,不仅不是,而且是我亲眼看着证人在手帕上写下的。”
叶晓瑜抬起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听了叶晓瑜的话,花玉娘瞬间脸色大变,也瞬间回忆起叶晓瑜到底是谁。这个人不就是正月十五那天跑到她家里要债逼迫她写下这个东西的恶汉吗?不是说是王大耐的债主?
果然她当时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债主。
但不过只一瞬间,她脸色便恢复到了原样。
“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更不用说在他面前写了……”
那天晚上被这两个人吓得不轻,花玉娘想报仇,可却不是现在,虽然可以反咬一口说是被逼迫的,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概否认来的轻松。
只要她一直否认,没有人拿她有办法。
“大人,证人左手手背上有一处匕首的划痕,她的脖子右边也有一处。这两处划痕是当天我见到她时看到的,这足以证明证-人根本就是在撒谎。若大人不信。可以叫仵作查验。”
叶晓瑜横下心来。这一次她打算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