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心思去贩卖食盐。而且还只贩卖了十斤。这一看就是有人陷害。”
路一守抬头望着坐在堂上的邹誉,满脸冤情。
不过也许是因为常年在生意场上混的原因,虽然情绪有点激动。但条理却很清楚。
“你说你没有贩卖食盐。可这都是你自己一面之词。可有证据?”
好像是见惯了犯人喊冤的场面,邹誉并没有被路一守的表情所动容。
路一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
叶晓瑜正要大喊自己这边有证据,但话还未出口。就被身后的晴朗制止了。
“等下再说。”
一脸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却听到面瘫男这样的话。
“等御史台举证完。”
见叶晓瑜还是一脸不了解,晴朗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好吧,就听你这一次。
叶晓瑜闭了嘴,继续安静的站在围栏前。
因为这个案-件涉及的罪-名严重,御史台今天特地派了位比较老道的人前来。此人姓郭名铭,与邹誉几乎是同科,但十几年过去了,邹誉如今已是榕洲城的知府,而他却只是御史台里的一名普通的官员,虽然俸银不错,但还是多多少少让他觉得不爽。特别是现在,邹誉坐在上面,而他却只能坐在底下。
其实郭铭觉得上头有些小题大做了,这只是个商人偷运了十斤食盐的小案子而已,而且是当场被查获,人证物证俱在,即使犯人嘴硬不认罪那又怎样,有这么多的证据在,由不得他狡辩。
所以他并没有十分上心,只是按照程序,有条不紊的一一列举他手上所掌握的证据。只要这些证据一举出来,路一守就是再狡辩,也回转不了。在御史台干了这么多年,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他见得多了,现在嘴硬,反正到最后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后悔。
“全部证-据出示完毕。”
郭铭合上了手上的证据本子,锐利的眼睛盯着路一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