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来了。那肯定要打听些消息再回去。不然也没法面对伯娘……”
叶晓瑜赶紧打断中年妇女的牢骚。
“你们俩别想多。那个女人是榕洲人,她不是你伯父在外面找的女人,我看那样子。好像是商队里面一个镖师的……”
以为叶晓瑜他们怀疑路一守在外面乱搞,中年妇女赶紧解释。
“是叫王大耐吗?”
叶晓瑜又问。
“王大耐”这个名字只是用来试水,如果中年妇女回答不是的话,她还有名单上的其他名字可以问。
“这个……我实在是不知道。那院子的人每天早出晚归的,我们也不大熟。”
中年妇女面露难色。
“大娘你可知那女子住在哪里?”
晴朗从后面开口问道。
“惊闻伯父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们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平民百姓也不敢跟官府打交道,那些商队的人估计也早就散了。若是大娘能够告诉我们这女子的住处,我们去问问情况,至少回去也对伯娘有个交代。南北距离遥远,家里还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样一无所知的回去……”
看中年妇女一副不大愿意说的样子,叶晓瑜赶紧接话。
“唉,我会知道那女的,是因为那个女的原本是烟花巷的人,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后来就摆脱了那里,跟了这个人。现在她一个人住在前面后坂的屋子里,我今早都还看到她。”
忽然间,原本一筹莫展的事情变得有些明朗了起来。
其实如果聚义堂的山羊胡子和这位中年妇女能够在开庭那天到公堂上作证的话,路一守的罪行便可以清除了。
可这也只是叶晓瑜心里随便想想的而已。
且不说这位中年妇女会不会愿意上公堂替路一守作证,就算她愿意,聚义堂的人也绝对不可能会愿意的。人家就是干那一行的,他一旦到堂上作证,路一守是脱身了,可私自进行食盐买卖,聚义堂肯定就会遭殃。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