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镖局是叶晓瑜与晴朗到青口镇联系的,路一守明明雇了五六个人,可根据诉状。路一守被抓获时,在场的却只有两个人。最后也只是这两个人受到了罚-金处罚。其他的人像是消失了一般,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这不符合常理。
好像想起了什么,叶晓瑜又从怀里把刘尚忠给他们的路线图掏了出来,按照刘尚忠所说,从越京到榕洲,就只有一条管道可走,就是叶晓瑜他们经过的那条管道。并无其他分路。
想着自己与晴朗一路来好像没有在路上遇见什么商队行人,如果那群人不是在路一守出事的时候马上就离开的话,那估计还在榕洲。
不过也不能这么肯定,万一那群人已经四处散开,或是去了沪州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想到这里,叶晓瑜又开始郁闷,不用说其他人了,就算是从商队入手,也还是依旧像大海捞针。
“食盐是专营物,官府的专营铺子会登记买家。私-下交易也一般就几个固定场所,且都要有介绍人。”
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叶晓瑜又是皱眉又是掏出路线图,接着又是皱眉的表情,晴朗淡淡的开了口。
“但我们并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叶晓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晴朗的话不无道理,可刚解决了一个问题,立刻又冒出下一个问题。他们根本不知道路一守商队和镖行那些人的名字。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让他们侥幸的拿到官府的食盐购买登记本子,也没有用,依旧找不到那个人。
“明天先去看看。”
将诉状还给叶晓瑜,晴朗平静的回答。
想着反正距离邹誉回来的日子还长,叶晓瑜便强制自己缓解了一下这两天里不断冒出的焦躁情绪。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焦躁,她也知道人一旦焦躁起来做事便会欠缺思考,可该死的她的脑子还是不住的焦躁。也许是因为连日来的疯狂赶路,也许是因为路一守还在监牢里,也许是因为她要将越京的铺子关上好几个月。
但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