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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湄澜盯着岑寒云的眼神如同野兽扑食,幽幽地几乎要冒绿光。她直抒胸臆道:“还整什么?直接拉出来打一顿完了。”
“不太好吧?我这刚被放出来,又进去怎么办?”江献朝那群人努嘴道,“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双拳难敌四手。”
“那你有什么好计策?”
江献凝神正在思考,忽见人群中岑绘随意四望。他一把关上门,拉过江湄澜低声奇怪道:“不是说跟礼部尚书没关系么?怎么岑绘那小子也在?这真是岑清松的儿子啊。我跟你讲,要是跟礼部扯上关系,这一票咱可不能干。他们那里的人,废话一说起来头头是道,三两个时辰停不下来的。”
“用你提醒?”江湄澜偷偷开了一条门缝,隔壁岑寒云他们已进门去了,只有几个人还在门外笑。她不认得岑绘是哪个,盯了半天也分不出来,心中隐隐火大。暗想岑寒云姓岑,又只说了岑尚书不是他爹,并未说两人没有关联。眼下岑绘也在此,看来极可能有些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这下可棘手了,忍气吞声一向不是她的风格。
“岑绘认得你?”
江献想了想,大喜道:“对,我怎么忘记了,我认得岑绘,岑绘可不认得我啊。眼下那堆人里,只有岑寒云知道你我身份,咱单独把他叫出来,在后院墙角下围着打一顿,威胁一番,他就不敢说出去了。等下你别往他脸上打,要打打下面,不容易露馅。”
“下面?啊,行。”江湄澜脸色很有些古怪,不过她还是觉得兄长说得对!“就咱们两个人么?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万一他叫起来,惊动上面这么多同伙,我们下场很惨的。你先赶紧发信号,叫些援军撑场面,万一打起来也好势均力敌。”
出于多年群殴经验,江献对此深以为然,立刻叫来小二,伏在桌上奋笔疾书不过弹指一瞬,一张笔走游龙的书信便写好了。他卷成一圈塞进竹管里封好,以惊险万分的神情交代道:“小二哥,你速将此信交给集贤殿大学士李一闵二公子一观,随后再给皇城西三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