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掏出六支筷子大小的竹签,合着双手摇了摇,一支竹签掉在了地上。
“逼人遛鸡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我不管你是遛鸡还是遛鸟大爷都没时间跟你扯淡。”老鼠斑看逼人坐下以为来了机会抬腿就走,可是那个老道虽然坐在地上,竟然使用屁股平移挡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屁股下面还有另外一双脚一样!老鼠斑想绕过去,可是老道用屁股走路的速度竟然比他还要快,老鼠斑服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给点面子好不好,最多你到枫林晚来我让车姐给你打个八折。”
“子午宫,天天天。兴会翻翻,胜似神仙,还需珍重,逸居兄嫌。”刘基根本不理老鼠斑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你到底听到没有,大爷可没时间跟你扯淡!”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倒霉?就算是马路上有一百个人,天上掉下个花盆来也会砸在你的脑袋上?”刘基终于睁开了眼睛。
“是啊!我倒霉,这里每个人都知道,还用得着你说?”老鼠斑刚说完,头上“呱!”的一声,又有一只乌鸦飞过留下了一滩污物,掉在了老鼠斑脑袋上。
“你昨晚半夜三点,左腿正面第三颗胎记是不是如针扎般肿痛,右腿左侧第七颗胎记却感到刺骨的严寒?”
老鼠斑正抹着头上的鸟屎,闻听此言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老鼠斑虽然白天嘻嘻哈哈,但是每到深夜都痛苦不堪,腿上的那些胎记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且每天晚上痛的地方都不同,那些胎记似乎排班似的轮流折磨他,而且折磨的方法也不同,有的如针扎,有的如火烧,有的如电击。这些胎记每晚必有八颗发作,从来没有停息过,这件事虽然让他痛苦不堪,但是老鼠斑有老鼠斑的原则,他的原则就是:小病不治,大病等死,所以从来没对人提起过。昨天夜里正是左腿正面如同针扎,右腿侧面如同冰刺,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个老道怎么知道。
“贫道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点事情当然逃不出贫道的三才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