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格外阴暗木讷。
他双手背在身后,低下头,脚尖一点一点的前后游动着。陈露那时有着女孩的矜持,见叫住自己的男同学不说话,便也赌气的似得左顾右盼,不耐的说:“有事吗?我要回家。”
“……¥%&*¥”
“什么?”
“不许收他的花!你只能收我的!”他语气很卑微的小声说,从背后拿出一束香槟玫瑰,淡红色的花瓣映上他苍白的手上细碎的小伤,伤很小但很深也很多,密密麻麻的遍布在他两只露出青筋的手上。
陈露那时只觉得那双手有些恐怖,那时的小姑娘敏感而虚荣,她讨厌那人,便也连同他喜欢她都觉得恶心难受。
但她没有向他发难,只皱着眉头,扯出一个很微弱的笑,“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想谈……你也别伤心,我不喜欢校草的,”莫了还开了个小玩笑,“你看,你没有得到我,别人也没有哦,所以,你走吧。”
他像被针刺了一下,手颤抖的快速缩回背后,头低的更低,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模模糊糊的听不清。
陈露没了耐心,绕过他就要走。
她走左边,那人移到左边,陈露走右边,他也跟着移到右边。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手指剧烈的颤抖着,呼吸急促。陈露有些害怕,他突然伸出手将她怀里的玫瑰夺过去,扔到地上跟见到杀父仇人一样使劲的踩着。
陈露推开他,愤怒的瞪着。他却像被人欺负似得僵硬着身体,缓慢的蹲下去抱着头,使劲的揪着头发在那小声的说话。
陈露诡异的有种欺负了他的感觉,甩了甩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爸爸妈妈在吵架,见到陈露后就各自转身粉饰太平。看到这样,陈露滚到嘴边的话有咽了下去。
陈露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前厅有很大的嘈杂的声音,爸爸很大声的呵斥着谁,妈妈尖细的数落着谁。
陈露清醒过来,下了床拉开窗帘往下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