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上面写着‘谢谢,你受伤了,要包扎下吗?’
那人看也不看陈露的纸板,动作迅速的离开,连话也没说一句。
陈露对那人的反应哭笑不得,她无语的看着地上的四具‘死尸’不知道要怎么办。
眼前一花,那人去而又返,利索的拖着混混跑出门,只留下一地的狼狈与血迹,还有那人碎发下发红的耳尖。
陈露笑了,笑的连眼泪也落下来,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逗的人,看着是那么正经理智的人却没想到那么害羞。
晚上,从附近的超市买完打折的蔬菜回家的时候,经过居民区路口。一些夏季闷热出来乘凉的老奶奶各自聚成堆,在热火朝天的说着闲话。
“小陈啊,买完菜了啊,呵呵,看着小姑娘真有本事……自己开家店,我孙女可就不争气了。”老奶奶打了招呼,就将话题扯到自己孙女身上。
“哎呦,你孙女不是什么北京大学的吗,那才是有本事。”
陈露始终笑的温婉,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她走开后就听见身后继续传来说话声。
“可惜了,是个哑巴,多好的一个姑娘。”
没有回头也知道他们那同情惋惜的表情,陈露没有停顿继续走。她知道他们也许是无意的,但她真的不想再看到叹息的表情,不想再听到同情的声音。
五年了,她早就听够了。
她不是天生的哑巴,是在高三去飞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出的车祸,爸爸妈妈因为保护她去世了,而她就此变为了一个哑巴。
陈露笑的温柔又伤感,摸着脖颈处系的纱巾,在白色纱巾的地下是条长达七八厘米的伤疤,横在喉咙处,伤了声带,从此她的人生就翻了个个。
回到花店,将大门仔细的关好以免有来报复的混混或者小偷光临。这是个二层楼房,是爸爸在去世前用大部分存款买的,本想要全家人一起住的……现在也只剩下她。
房子里的装饰没有变过,还是几年前的旧样式,但光看着就让陈露觉得温暖,好像爸爸妈妈还活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