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病床边,再看了宋晓辞一眼,附着聂梵宇的耳朵,说了几句。
聂梵宇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声音冷漠:“在哪里?”
冷修杰又低声说了一个地址。
聂梵宇沉吟几秒,沉声道:“交给警方吧。”
“宇少……”冷修杰迟疑地道,“需要通知聂老跟聂董吗?”
聂梵宇往后一靠,疲惫地道:“通知吧!有新的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冷修杰低头从宋晓辞身边走过。
宋晓辞的心一阵狂跳,她有一种感觉,刚才冷修杰说的应该是肖奈的事。莫非……哥哥……她心头一紧,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聂梵宇声音低醇:“过来!”
宋晓辞眼里俨然有泪:“是不是我哥哥?”
聂梵宇叹一口气,伸出那只好的手臂:“过来,到我这边来。”
宋晓辞却站定了,跟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你们……他会不会坐牢?”
“他是自首的,应该可以从轻发落。”聂梵宇神色复杂,声音也有些伤感,“只是他毕竟错得太多,而且,他不应该掠走你。”
“不可能!”宋晓辞跟炸了毛似的,用充满敌意的眼瞪着聂梵宇,“你瞎说,哥哥是抚养我的人。”
“晓辞,我真的很想知道五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逃婚之后,为何会失去了记忆?”
“我哥哥在哪里?我要见他!”
“明天,我带你一起去看他。”
“不,我现在就想见到他。”宋晓辞情绪激动,“你在骗我,明天我就有可能见不到他了。”
“他在看守所。”聂梵宇道,“别多想,今天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修杰来接聂梵宇跟宋晓辞。
被审讯了一夜的肖奈,却依旧精神,不见任何一丝倦意。当他看到会客室里的宋晓辞和聂梵宇的时候,两眼闪过异样的光芒。
“哥哥!”宋晓辞一下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