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戏曲学院的舞蹈班学生,此刻却在酒吧里面跳舞为生!
如果她纯粹是为了逃婚,也不可能一走就是五年,从来不跟宋家联系。
现在看她过得好像很不好。
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中情绪复杂,对这小女人又是恼又是疼,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叹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道:“丫头,我一定会帮你恢复记忆了。在这乖乖等一天,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带你回T市,见你爸爸去。”
“T市?”宋晓辞有些茫然,“我爸爸?”
“T市是你的家乡。我带你回家,看到那里的设备什么的,或许你能想起点什么。”聂梵宇弯腰在她脸颊边亲吻一下,温柔的道,“家里的吃的都在冰箱,你自己弄。”
“我做不来饭。”宋晓辞翻翻白眼,“你给我请个钟点工过来做饭,好不好?”
聂梵宇看着她摇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拒绝得了。
一整天,聂梵宇都很忙。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打电话到别墅里去,是新请来的钟点工接的,她说太太还在房间里睡觉,说要喝汤,她正在准备。
聂梵宇略微放松些,又投入到下午忙碌的工作中去。
到了五点半,他赶紧下班,开车回家。
走到门边,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到走进去后,心中那股不安更加浓烈了。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沙发上放着一个女式包,是上了年纪的那种。
他记得自己把宋晓辞拉过来的时候,她是空身一人,甚至连手机也没有。这个包?
“晓辞!晓辞!”他喊了两声,空旷的屋子里一点回音也没有。
他跑上二楼,卧室里,有细碎的声音发出来。
聂梵宇冲了进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被绑在床脚上,嘴里塞了布团。此刻,正在奋力挣扎!
聂梵宇面色一沉:这个死丫头,怕是又逃了。
可怜的钟点工哭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