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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辞的血一路滴撒,染红了她白色的裙子,染红了聂梵宇质地良好的衣服,在校园的走道上一路滴撒……颇为壮观。刚才掉下来的是礼堂玻璃屋顶的玻璃,一块尖玻璃还在她某重要部分肆虐,她哼哼唧唧疼了一会,在聂梵宇焦灼的疾走和他故作镇定的安慰中,她终于疼得昏了过去。
聂梵宇等不及救护车,怀抱着宋晓辞,自己开着法拉利像箭一样的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而十分钟后,K戏剧学院全校戒严,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警察也到了。
学校加在一起,几千名师生,工作人员都被列为嫌疑对象,逐个筛查。校园各个角落摄像头的监控录像都摆在了视听室……
那块玻璃掉的蹊跷,而且位置原本是对着讲台上做报告的聂梵宇的。现在除了知道那玻璃是有人在玻璃屋顶上做了手脚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K戏剧学院里全校戒严,而此刻第一人民医院里更是鸡飞狗跳。
女生尖利的惨叫把每个人的心都揪紧了,而一向以冷酷出名的宇少,此刻简直就是失态了。他冲着医生护士狂乱的吼着:“你轻点,她那么疼,你不知道吗?”
“宇少……我刚只是给这位姑娘翻身,要清理伤口,要打麻药……”医生都要哭了,“我已经很轻了,没有想到会那么疼。”
“要是有块玻璃屑埋进你身体内,你试试看?”聂梵宇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在手术台上喊个不停的小人儿,抓住她的小手,“丫头,别怕!别怕!”
别怕,我在这儿,我在你身边!
看着她难受,他的心疼的快要碎了。
护士小声道:“宇少……”
“什么事?”聂梵宇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
护士感觉浑身冷飕飕的,浑身在打颤,这个帅哥怎么这么凶啊!
“宇少,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你到外面等……”
聂梵宇盯着那个年轻的男医生:“你做手术?”
“是……”男医生吓得低头,汗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