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苏羿蘅装作不经意地问，眼睛却一顺不顺的盯着他，带着省视：“你做的也超出一般经纪人的指责。”
叶柏被他看得心虚，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低头笑了笑：“沈知黎平日待我不薄，挺仗义的一人。再说了，我还指望她赚更多钱，不将她推向国际，岂不是表明我太无能。”
信口胡说。苏羿蘅一句也不相信他，但也没准备刨根问到底。无论他出自什么理由，他和他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保护沈知黎。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什么时候？”叶柏看向窗外，“时机成熟的时候些吧。”
很快到了傍晚，沈浩天还是没回来，病房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杜阳，孟典服刑期的教官，前后才一个多月点的时间，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黑了一大圈。
“沈小姐，不好意思又打扰您。我想请您协助我，回答一些问题就好。”杜阳开门见山，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您现在还能回忆起，那日在博物馆发生的事情吗？有没有想起其他的线索？”
沈知黎不解地望着他，问道：“这是警察局的事，杜警官又越权了。还是说，你已经转到警察局，进入刑侦科了？”
杜阳来前就做好了各种被质问的准备，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特许证：“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他连特许证都拿到了，也挺有本事的。沈知黎在心里想到，她先按兵不动，摸清楚杜阳来的最终目的再说。整理好思绪，她按着上次录口供的原话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她说完，发现口干舌燥，东伯及时把一杯水递了过来。
“就这些？”杜阳皱皱眉，她刚才说的话和口供记录的备案几乎一字不差，惹人怀疑。“沈小姐真的没想起其他的吗？比如，罪犯的特征？或者是您在遭到攻击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死者小连有没有和谁接触得比较密切……”
“等等，杜警官。”沈知黎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想起来，会第一时间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