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知黎大吼一声,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的,不是的……”
‘姐,我爱徐翰淼,你还要和我抢走他吗?你连我唯一的光明也要夺走了吗?’
‘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知黎猛然惊醒,身后吓出了一阵冷汗,闹钟显示是凌晨三点。
原来只是一个梦!
自从那天骑马之后,回忆就像是卸闸的洪水,每日都被梦魇惊醒。
耳边,似乎还有以晴的质问,是那么的清晰。
她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浴室里打开水,冰冷的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她蜷缩成了一团,用力的回抱住自己。
天很快就亮了,大早上刮了好大的一阵风,天空黑压压的,一场大雨将至。
加长版轿车里,沈知黎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草木枯黄,整个天地黯然得没有一丝生机。
“大小姐,吃些药吧。”东伯担忧的道,心里充满了疑惑,好端端的怎么会说感冒就感冒了呢。
沈知黎把药接在手心,接水杯的时候手一滑,水杯砸在了地面上,浸湿了婚纱摆底。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沈知黎觉得头更昏沉了,全身仿佛一会儿置身冰窖一会儿又像是闯入了火炉中。
东伯收拾好玻璃渣子,这一抬头不打紧,发现她脸色出现不正常的红晕。“大小姐,我失礼了。”他伸手抚摸他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
就在这时,车来了个急刹,沈知黎往前一扑,幸好东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大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知黎摇摇头,努力撑着自己坐好。
“怎么回事?”东伯转头责问司机。
司机委屈的指着车外,“前面那辆车拦住了我们了。”
话才落后,就有人敲响了车窗。东伯认出了他,是沈楠书的秘书,姓吴。
“吴秘书?”他摇下车窗,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秘书往车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