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河小溪河镇,津浦铁路的沿线小镇,青木真野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小镇里,这里距离蚌埠市约六十公里。
青木真野收到师团长荻洲立兵的电报,只有摇头苦笑,他不难想象师团长心中的愤怒,好在自己现在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事实上,他早就下达了正确的命令,整个联队都在围绕津浦铁路在运转,他一边命令部队征集当地的老百姓抢修铁路,一边要求部队加强铁路沿线的戒备,并且派出部队到周边地区搜索,企图找到那些胆敢袭击大日本皇军的支那军队予以歼灭。
青木真野有三个大队,不过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他的部队已经损失接近一个大队,他的联队满员38oo人,如今已经不足3ooo人。他的防区内铁路线很长,3ooo人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用,他的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了。
青木真野咬了咬牙,把联队部的防守力量也派出去一半,如今青木联队在小溪河镇的日本兵不足四百人,包括一个作战小队,一个12o多人的炮兵中队和一个12o多人的运输大队以及联队部五十多名非战斗人员。
夜幕降临,夜色悄悄的笼罩在小溪河镇的上空,天空中阴沉沉的,无星无月,北风怒号,狂风一阵紧过一阵,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
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青木真野特地邀请了受伤未愈的北山秀夫一起共进晚餐,在一个雅致的房间里,青木真野和北山秀夫盘膝而坐,桌子上没有日本料理,只有几碟中国人的家常小菜,一壶日本清酒。
青木真野几乎没有动筷子,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很快一壶酒就告罄了,青木真野又让人拿了一壶酒过来,把自己的酒杯加满,想顺手帮北山秀夫倒酒,却现,对方的酒杯是满的。
‘’北山君,何以没有喝?难道是我们家乡的酒不合你的口味吗?‘’青木真野不解的问道。
‘’阁下,我们家乡的清酒虽好,可惜现在却不是喝酒的时候。‘’北山秀夫的身体如同磐石一般纹丝不动,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