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好事被拓跋煦阳破坏,拓跋烈日的口气十分不善。
“你如何折磨男人我不管,但是这般对付女人,非君子所为。”拓跋煦阳面无表情地道。
“君子?大哥,你不觉得这两个字用在毒物世家的我们身上太过讽刺了吗?这世上难不成还有光明正大施毒的笨蛋吗?既然做不成君子,何必拿君子的规范限制自己。这个女人,当年毁我婚约,使我受尽屈辱,今日,我一定要十倍百倍讨回来!”拓跋烈日推开拓跋煦阳,眼见就要抓向澹台翎,却听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飘起,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莫说君子,我看你活在世上连小人都不配做!”
两人齐齐一愣。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觉得身旁一阵冰冷的风吹过,眨眼间,眼前已经没了澹台翎和花莫染的身影。
“快把解药吃了!”弑月将澹台翎和花莫染带离一边,立马喂他们吃下了解药。
“你你你……怎么会?”拓跋烈日不可置信地看着行动自如的弑月。
“不可能!这个药乃是我亲自配备,没有解药,哪怕是神玄以上的高手也无法抵挡他的药力。”拓跋煦阳显然也是震惊不小。
不知道为何,眼前的男子分明单薄,却给人一种无以比拟的雄霸之气,让人不自觉地低头臣服。
“你也说了,只要有解药就是了!”弑月冰寒的目光冷冷得扫视了他们一眼,直盯得兄弟二人寒毛直立,抖颤不已。
“拓跋煦阳,念在你最后的出手,本太子可以免了你的死罪!但是,拓跋烈日,你必须死!”
未免拓跋煦阳多事,弑月挥出一掌,将他拍向了一边。然后,凌厉的掌风一转,浓烈阴沉的湛蓝带着清寒的杀气,如大浪拍岸,似狂风扫地,毫不留情得扫向拓跋烈日。
拓跋烈日眼见拓跋煦阳,一个墨玄高手,却被弑月仅轻描淡写的一挥袖便甩了个干净,心中的恐惧立马膨化开来。
不行,他绝对不是即墨轻狂的对手,这么硬碰硬除了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