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轻狂,本宫在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弑月轻扯出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得走向前,仿似端丽皇后咆哮得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任何不相干的人。
“娘娘何必如此生气,今儿个不是本太子的庆归宴吗?何必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低贱宫女坏了好兴致。瞧,父皇都没说话,你,又何必呢?”弑月意味深长得看了端丽皇后一眼,这才郑重得向南玥帝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狂儿回来了!”身在皇室,该有的礼节还是不可少。
弑月的语气很是平和淡然,好像说得是最平常的事。但是,明眼人一听,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
在皇宫里,死几个宫女太监对高高在上的皇子贵族而言,的确是小之又小的事情,根本不必拿到台面上来讲。更何况,今晚招待的都是有身份有脸的大人物,犯不着因为小小的宫女坏了宴会的兴致。更重要的是,皇上都还没开口呢,你一个女人,在那边耍什么威呢?
接触到南玥帝投射而来的冰冷波光,端丽皇后心下一惊。该死的即墨轻狂,竟然拿皇上压她!
“秦嬷嬷是臣妾的奶娘,臣妾一时情急,还望皇上恕罪!”
“下不为例!”南玥帝将目光转向弑月,平稳的语气中却暗藏着上位者独有的威赫。“狂儿,回来就好。连日赶路,可曾辛苦?”
“回父皇,狂儿一路……安好!多谢父皇关心!”弑月特意强调了“安好”两字。
拜你们所赐,这一路过得很是精彩。她在心底补充道。
“狂儿真是该死,看各位贵客脸色,估计已经等候多时,腹中定是空辘,不如晚宴就正式开始吧!”
“也好!”南玥帝点了点头。
“不行!”端丽皇后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即墨轻狂想就此蒙混过关,休想。
“秦嬷嬷之事本宫可以不追究,但是祁云儿的责罚必须执行。适才只行了掌嘴之刑,还没有完成废去双腿的刑罚。来人,给本宫卸去祁云儿的双腿!”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