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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最好给我个说法!”一声怒喝传来,让正在书房提笔的上官德业,蓦的一顿,一地漆黑的墨汁,不小心的就滴在了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楷的纸上。
皱了皱眉,上官德业将毛笔放在笔架上,一双鹰目注视紧闭的房门。
“嘭”的一声,房门毫不留情的被踹开。
上官德业脸色阴沉道了极点,隐忍着怒气质问道:“二弟你规矩都放在家里了吗?谁允许你擅闯我书房的?”
上官德牧一脸的戾气,眼中布满了血丝,怒声问道:“你自己看看上官楼那个小畜生,把俊宇打成什么样子?”
果然门外走进来了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少年,伤口虽然处理过了,但是还渗出了丝丝血迹,染红了雪白的布料,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上官俊宇痛苦的呻ying,哭泣着说道:“爷爷,您要为孙儿做主啊!上官楼那个小野种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爷爷呜哇……”
上官德业闻此脸色更沉了,但是眼中却溢出了笑意,假装不悦的问道:“楼儿呢?”
话刚说完,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惊得在场的各位一跳。
只见上官楼,整个头颅全部被白布缠住,白布上染满了触目惊心鲜血,一只手臂也被像是骨折没有接好一般,用白布吊着,但是却摇摇晃晃的,全身上下也被松松垮垮的白布缠住了,有些甚至还拖到了地上。
“呜哇……外公,他欺负我,呜哇……我要我娘亲……呜哇……”
另外一只没有被吊着的手,但是也缠满了白布条,连手指上也缠住了,但是那包扎的水平着实让人汗颜,松松垮垮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上官楼从抱着她的人身上挣扎了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上官德业面前,边走边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那叫一个凄惨啊!
就是城北那个三岁丧母,七岁丧父,十三岁丧夫的大妈,十五岁丧子的时候也没有她哭的这么凄惨。
可怜兮兮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