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下过雨,地面还有些泥泞。www*xshuotxt/com 很快几人的脚上都沾了一层的湿泥,粘粘的甩都甩不掉。何况,王德厚穿的是现代的透气休闲凉皮鞋,空隙处很快就钻进了泥巴,像糊墙似的堵塞了那些小“漏洞”。王德厚心里已经有些厌烦了,但又不好意思退却,既然答应了帮忙就坚持到底吧。
日头像是就在头顶,跟随着他们一步步前移。在前面拉着耕梨的梁才和小三子,很快就汗流浃背了,他们都脱了上衣光起了膀子。汗珠儿很快顺着脸颊至脖颈,顺着脊背到腰间,很快就一一滴入了泥土,将会混着刚刚播下的种子一起发芽。此情此景让王德厚再次想起了那首最简单的,朗朗上口的悯农里的“锄禾”情景,摸摸自己的头顶和脸颊,他更加深了体会。
“古代人真不容易呀,这么苦累也不知秋后能有多少收获?”王德厚一边撒着种子,一边感慨道。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林墨突然也跟着感慨了一句。
王德厚不明白这两句诗的意思,凭自己的理解胡乱解释了一句:“哎呦,个梁才还是有些不爱劳动,还嫌这夏天的时间长,白天可不是长了许多嘛!八点多夜幕才会落下来呢!”
林墨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哈哈,你不懂就别胡乱解释。古代的农民是很不容易的,还有两句诗是这样写的:‘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什么?那么不容易还赌博啊?都输光了,只能去捡鸡肠子吃了?那不是可怜,是可恶!”王德厚又歪解了这两句诗,把林墨气得瞪了他一眼,半天没有理会他。
烈日炎炎又干着本是耕牛做的工作,耕种了不到一亩地梁才和小三子都已经浑身酸痛,气喘吁吁了。两人停住脚步,暂时休息一下。
“哎呦,好疼啊!这要是有头耕牛该多好啊!”梁才摸了一下肩膀上被绳索勒的深深的。红红的一道磨出血泡的沟壑,连声喊着“痛”。
小三子也忍着痛咬了咬牙。
在后面撒种的王德厚们苦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