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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就问吧。我没有那么脆弱。”ken看了我一眼,开口……
我咬牙,问道,“你恨池韵涵吗?”
“不恨。”ken摇头。“没有什么可恨的地方。”
“你不爱她?”
“谈不上爱或者不爱。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东西只能接受。”
“心里就没有一点点难过?”我蹙眉。
这个人就没有情绪的吗?
“难过又能怎么样?”ken微笑。
“比如发泄或者怎样!”我提议。
“好吧。齐经理这么热情,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喝酒吧。”ken转了一个弯。
“喂,我没那个意思。”看着背驰的风景,无奈。
Ken低低的笑了笑。
或许ken也并不是喜欢池韵涵的,他太过迂腐了……
转念一想,池韵涵,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杀了你家谁,这辈子要来善后你所犯的所有恶果!
S市市中心最热闹的一条街。
璀璨的几个大字上面写着“夜归”酒吧。
我和KEN走进去,里面灯光低迷,浓郁的烟草味道,大浪大波的都市欲望在舞台中央的钢管女郎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Ken显得很自然。我纳闷的跟着他走向了一个昏黄的角落。
“你经常来?”
“偶尔陪客户。”ken点了几瓶啤酒。
“我以为你经常出入这种地方。”服务员打开几瓶酒后,礼貌的走开。
“你可以那么认为。”ken不反驳。
“对了,能否问你关于你在池氏的故事?”我和ken喝着酒,只是闲聊。
“不复杂的。我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被池董救了下来,就一直在池家长大。我和池氏少爷池垣澈同年,一起受教育,一起被培养成人。我们12岁那年池氏开拓中国市场,池垣澈就被带到中国成长。从此就分开了。池氏在中国发展得很好,也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