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也都从二楼三楼的临窗雅座居高临下往这边看,却是无奈了。
韩之江揉了揉小腹,瞟了眼叶连榛,缓缓踱步到苏止源跟前,低头望着他,“你踢我一下,我打你一掌,也算扯平。现下,我问你话,你便好好答话,自然有你的好处。”
说着,韩之江一打手势,适才冲到乔行简房中的那个领头的士兵立即从马背上取下一个瞧着颇沉的镶着金边的红色锦袋,递到韩之江手上。
韩之江蹲下身,将锦袋在苏止源眼前一晃,“我不食言,这是十两黄金。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见过榜文中的人?什么时候?在哪里?”
苏止源抹了抹嘴角的血,手肘一撑,忍着胸口的痛,缓缓站起。
他目光一扫这围了一圈的皇城司铠甲士兵,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淡漠,嘴角一勾,冷言冷语飘出,“仗势欺人,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韩之江生在权势之家,自来明白权势的方便。
世界上,简直没有比权势更能予人方便的东西了。
苏止源这话顿时让韩之江一怔,一怔之后他不怒反笑,“我有势,为何不仗势?”
苏止源冷漠的凤目也是刹那涌出笑意,他认真地看着韩之江,“凤凰山花开花落,钱塘江潮起潮落,愿你,你的家族,永不失势。”
说着,苏止源一拂袍袖,转过身,对着站在三桥客栈门口的柳画桥道,“柳咳咳……老板,我真饿了……咳……咳……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做好了吗?”
韩之江那两掌后劲颇大,苏止源起初还只是觉得胸口疼痛,此时说起话来都忍不住剧烈咳嗽。
韩之江一顿,将锦袋抛回给那领头的士兵,反手抓住苏止源的肩膀,“你要明白,不管今后如何,我今日若想要动你,你便没有明日!”
“我再问你一遍,见没见过榜文中的人?”韩之江道。
苏止源凤目顿时冷得一如冬日的冰雪。
叶连榛见状忙走到苏止源身边,拍了拍苏止源另一边肩膀,“小兄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