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意?皇祖母刚愎惯了顺意惯了的人,岂会由着她任性?皇祖母总是不会放过她的。”
太皇太后恨道:“你竟然有手段知道。倒是小。”
手段?萧怡如己如葱根的纤纤素手,涂着大红脂膏的唇上挑着一抹冷笑。“怎么说我也是后宫之主,有些事管不了,消息还是灵通的。”
太皇太后明白了,叹道:“我在一天,就会压着你一头,你就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难为你处心积虑让宣儿厌憎于我。”
萧怡如温声和气地道:“皇祖母也不要怪孙媳。皇祖母年纪大了,本该安享天年,却事事都要过问,怎不劳心?如今皇祖母竟然无故要杀皇上心心念念的人。想必皇祖母掌控政权太久,忘了这帝国,究竟谁才是皇帝。”
太皇太后像利刃穿心一般,面容上第一次失去了平静。“你说什么?宣儿不会疑我一个老太婆!”
萧怡如淡淡一笑,“先帝暗弱,皇祖母一直与先帝分权治理国家。如今陛下强势,虽说敬着皇祖母。没有收回那部分权利,皇祖母也该惜福才好,只将那份权力当成陛下的孝敬,万万不可动用才是。谁想皇祖母在陛下昏迷时却调兵入城,又将陛下特意交待不可动的鼎国公府封户,如果不是骤夏说出陛下亲口谕旨。朝庭肱骨之臣的鼎国公府上下千口人岂不是无辜被杀?皇祖母如此权力,连孙媳都怕,想想都不敢安枕而眠。陛下怎能不忌惮?”
“那本是皇帝昏迷,为防突变之策。”
萧怡如嗤笑一声。“陛下昏迷,太医也说了不是大事,封锁消息,观望个三五日也无防。皇祖母却大动干戈,调兵遣将,闹得皇城皆知有事发生,到底是有意隐瞒还是有意宣扬?若调来的兵卒反听他人号令,岂不是不废一兵一卒就占了皇城?”
“胡言乱语!我岂能有那心思!”
“就算孙媳胡言乱语吧。皇祖母有没有那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将那心思付诸行动。如今皇祖母又以为陛下着想为借口,想杖杀颇有作为的忠勇伯的夫人……皇祖母干预后宫之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