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正是东方渁轮值,天已经过午,再有一个时辰,他应该下班了。负责守卫的低阶将官不用住衙守丧,他可以直接回府。也就在这时,他看到本该在休沐的羽林卫右中郞将左值甲胄分明地迎面走来。左值的手里还拿着羽林卫最高统帅的手令。右中郞将左值先宣读将军的手令:“念左中郞将东方渁连日辛苦,特放假三日,准于在家休息,无事不得出府门。”
东方渁恭敬施礼:“是。”双手接了那手令,心里暗暗惊讶。羽林卫最高统帅亲自给一个中郞将批假,已经奇怪,况且这三日内还要“无事不得出府门”,分明是变相地拘禁。
右中郎将左值又道:“大帅令某送将军回府。”
押送!东方渁想,更是心惊。面上却堆上笑:“有劳了。”
东方渁不及解甲,带着甲胄骑马回府。一路上发现,羽林宛里的人要比平时多几倍,轮休的羽林卫们都回来了。皇宫各处守卫不动声色中加强了几倍。他心里自是惊异,却聪明地没有乱问。走到棠坡街,远远地看到一队府兵守在公府四周,看那制服,分明是京畿守备军西山大营的人。
出事了。东主渁想,而且事件重大。
待行到门前,没看到公府的守卫和门子,却有几名青衣黑带乌纱无翅幞头的大汉按腰刀而立,竟是不良人。
最近一段时间里,京中人形成一个共识。不良人进府绝对没有好下场。
东方渁在府门口与左值抱拳相别,一颗心忐忑着,走进府门。刚进去,背后站在府门口的不良人们一齐用力将厚重的大门吱呀呀关上,快速地挂栓落钥,竟是将府门从里面封住了。
东方渁抱拳向带头的青衣大汉道:“敢问大哥,封了国公府门,却是为何?”
那大汉也不回礼,冷冷地道:“将军折杀在下了。靳帅在内院,只等将军。届时自有靳帅知晓你。”
竟然进到内院了!
东方渁再不多话。快步走入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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