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听庄夫人说:“端儿信里说……”
惟娉惊喜道:“端儿来信了?”
庄夫人嗔怪地瞪了惟娉一眼,细声低语地道:“低声!来信了,一来就好几封,还有你一封信呢,我知道你今天会来,就把信拿了来。”说着从大袖中掏出信来递给惟娉,“回家去再看。”
惟娉将信小心地装到怀里,低声笑问:“端儿可好,在信里说了什么?”
庄夫人忽然面表荣光,低声含笑道:“端儿说他从西蜀国逃往西秋国的时候,巧遇西秋国的驻军将军,竟是一见投缘,认了那将军为义父,跟着义父学本事。他是一切都好。端儿还说,只怕我们的西北边界要不稳,西蜀跃跃欲试着呢。”
惟娉并不担心。“几个月前就说要打,现在也没打起来。就算真打,我们这边也有准备。父亲和东方家应该都不动。”
庄夫人点头赞同,又说些别后发生的事差开了话题。
正聊着,黎夫人身边的婢女灵芝找了来,惟娉只得和庄夫人告辞,跟着灵芝去鼎国公夫人休息的小间。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一天里第一场哭祭的时辰就要到了。众夫人纷纷披了在头上罩了黑纱,披了缟岥从偏殿小间里出来,进到祭奠的正殿里去。
正殿里一层一层的,挂的都是白蓝的布幔,加上香烟燎燎,整个大殿肃穆中带着庄严。这里是只有王爵夫人们可进,仆婢无资格进来。惟娉就扶着黎夫人进殿。在公爵夫人的位置站好。不远处的景候夫人见黎夫人摆谱让惟娉扶,暗地里翻了无数白眼给她。
惟娉守礼,不便多看,也不知清平王妃和昭华郡主是不是在这里。
按礼,每天第一场哭祭之前,皇后都会来跟诸位王爵夫人们见上一面,说些勉励的话。今日皇后也来了,只是众人没想到的是,在皇后的话讲到一半的时候,皇帝来了。
并没人通报。也没人听到声音。众夫人都垂头听皇后教诲,一开始并没人知道皇帝来了。直到皇后抑扬顿挫的话语讲着讲着忽然停了下来,众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