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好的,连茶都是极品”。
瞧着铃瑶云淡风轻的样子,画妖娆倒是糊涂了起来,一时之间真假难辨,分不清她当真是不在意嫁去西坞,还是强撑着,装作这般的摸样,只得试探性的开口说道,“西坞偏远,你这一嫁,大约再也回不来了,难道心里不委屈些?”
听了画妖娆的问话,铃瑶的嘴角划过一丝轻飘飘的笑意,只是这笑意里,有一分的难过,开口说道,“我也与姐姐交一句底,嫁与西坞我并不难过,这是这委屈倒是有一点”。
铃瑶的这话,倒是让画妖娆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看着铃瑶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的伤怀,思量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若是你不想嫁,我可以帮你”。
“姐姐是要帮我悔婚,还是要帮我逃婚?”铃瑶浅笑着说道,她虽然知道画妖娆说的不是随意的话,可是她已经是那砧板上的鱼,早就没了退路了,即便是逃了又怎样?
“你这反反复复的话,倒是把我说糊涂了,到底你是怎么想到,你若信我你便说与我听,能帮你的,我定帮你”,画妖娆被铃瑶这没头没脑的话完全给说糊涂了,这嫁去西坞,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听了画妖娆的这话,铃瑶猛的起来,一下子抱住了画妖娆,连着画妖娆也被铃瑶的这一举动给吓着了,瞬间整个身体就僵硬住了,动弹不得,只得被铃瑶这般的抱着,良久,她才伸了双手,像明晔华一般,轻轻的抚摸着铃瑶的背,画妖娆猜想,铃瑶还是难过的。
过了一会,铃瑶才松开了画妖娆,眼睛又恢复了往日里晶亮的摸样,也没有哭过的痕迹,一时之间,画妖娆倒是更摸不准这个丫头了,好在铃瑶这回倒是把话都说的明白了。
“姐姐,刚才也我说了嫁去西坞,我不难过,只是有一些的委屈,这是真的,我自小丧母,我又是父亲膝下唯一一个女儿,父亲自小便宠溺我,小的时候,母亲病逝,父亲在外征战,两位哥哥也还未成年,所以我便教养在宫中,这宫中自古险恶,你虞我诈,攻心算计,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