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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看着桦安那张灵巧的小嘴一挑,红嫩的唇,竟然一时间落了神。
“二爷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何必云里雾里的让我来猜,我知道的,必定坦诚相告”。
桦安一张小嘴一边说着一边嗑着瓜子,白瓤红瓤间就让二爷失了神,那张小嘴就像有魔力一般,上下一拢的功夫便勾了人的魂,偏巧桦安却又是一副懒散的摸样,青嫩的小脸像是没见过任何忧愁一般,像午睡不醒的白猫一般,绕骨柔情,二爷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大约他穿白衣是极美的,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就像无法割断了一般开始疯狂的滋长,怎么都消磨不去。
“你这坦诚相告怕是不尽然吧”。
桦安嗑着瓜子的手莫名的便顿住了,抬眼,却怎么都看不懂,听不明。
“你叫什么?”
桦安吁了口气,“桦安”。
莫名的二爷便浅笑了起来,这笑意着实是让桦安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我说吧,你这坦诚相告怕是不尽然吧”。
被二爷说穿了桦安也不恼,也不燥,傻傻的呵呵了两声,“我以为二爷并不在意小的,阿猫阿狗的名只要主子喜欢,叫什么不都一样吗”。
这句话说得倒是呛了二爷一句,明明是自己不想说却又把矛头指向了二爷。
二爷浅笑,唤了身后的侍卫,耳语了几句,待侍卫回来之后,手里却端着一件白色的纱衣,“去换了吧,细皮嫩肉的”。
桦安瞄了一眼白色的锦服上还绣了淡粉的浅花,少女的萌萌心一下子就化了,想她在山上的时候就是一件道袍加身,也没什么机会穿一回女儿家的裙装,下山前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世道不太平,让他扮了男儿下山,粗布糙衣的哪见过这么好看的纱裙,脸上一副馋猫看见了肉末的叼馋样,拿了衣服就溜进了屋里,门口站着的侍女也随着进了屋,关了门。
一盏茶的功夫,门还未开,二爷端着茶盏还在抿着茶,就听见房间里欢悦的声音,“太好看了,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