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楚子涵都懵了。这女人搞什么鬼,离开这里了她就必死无疑。不离开,反倒可以搬救兵保护自己不是吗?
见二人疑惑,季小柔耐心地解释道:“我没耍花招。只是我害怕失去记忆以后,还要重新爱上他。”
“这里,本来就不是我属于的地方。我不快乐,太多人也因为我不快乐。所以我要消失。不过消失之前也不要给别人带来伤痛。请,带我走吧。”
耶律容听了这话像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对于爱情白痴的他来说,这些伤感的话,充其量也只能让他感觉“女人真麻烦”。
季小柔无奈地笑了笑,目光落到了一旁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月光的楚子涵。他的背影,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充满着权力和霸气。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季小柔紧盯着他思索着。似乎,他活得很充实,又似不管怎么说,楚子涵终究还是答应了。虽然不明白耶律容为什么对这个“疯子”言听计从,但对于将死之人,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于是乎,第二天早朝,耶律容就像皇上他老人家提出:借兵一事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国师大人能跟他回锦安国。
这个要求一出口,千百个人都不同意。其带头人物无非就是皇帝他老人家。要说谁人没有私心?季小柔属实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且自己的儿子又钟情于她,怎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放人?
但是,季小柔的执意下,再转念一想,现在是如此危机的紧要关头。不如就让季小柔先行随他去锦安国,日后等危机一过再派人寻她不就得了?
于是,便演绎了一场离别前的送行宴。
这一场送行宴空前绝后,不仅文武百官和众王爷一个不少的前来参加,就连皇宫里公主、皇子们也全都来了。季小柔看见容妃微笑着坐在离皇帝他老人家很近的位置上看着她,她就也笑了。
怎么说呢,今天就算皇帝他老人家都是笑盈盈的。只字未提季小柔离开的原因。知情的是知道季小柔自愿离开的,不知情的,都以为是锦安国想要拿国师做人质。
酒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