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向炭盆倾斜过去…….
"啊!死种猪,你干什么?"被勒科雷一把揪住衣领的馨妍,突然惊醒了过来。
"救你!"勒科雷狠狠地把她往地上一推。
"啊!你干吗?死变态!"什么救她明明是推她,真不要脸。
"闭嘴!该死的女人,你要是敢再冒犯本王,本王决不再纵容你!收拾好你的东西。明天就跟着龙亦寒走。"勒科雷说完,愤然地转身离去了。
明天,明天就让龙亦寒来接她,明天等她一走,他就心静了,她坏了他很多规矩,她让他怒不可遏却又要一忍再忍。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就让她走!
真是太晚了吗?要知道亲王府和鑫桩别院才不到半里地,而且要是龙亦寒知道他要找得人就在这里,那再晚他都会赶过来,这点他应该清楚。
他是在自欺欺人,他的心在挣扎,他卷进了一个不该他卷入的漩涡。
半里地外的亲王府花园内,龙亦寒在雪夜劲风中,饮酒挥剑,剑气寒利,时缓时快,时柔时狂,只是今日的寒冰剑,少了往日的那份挥洒自如,气定神闲,虽然寒气十足,霸气却少了三分。
一剑飞鸿,气势震天。劲舞苍穹,劈风断雪,锐气扫过,雪花携着落叶松纷纷抖落,恍如片片烟云。
轻踏微点,腾旋飞转,剑独啸于长空,最后与人同时傲然落地直立于院中。
"王爷!……。"温蔫红手里拿着件黑色的斗篷,走到龙亦寒身后,给他轻轻地披上。
"收拾好了吗?"龙亦寒背对着她,冷冷地问道。
龙亦寒拔出插在石缝间的宝剑,用他的娟帕细细地擦着剑上的尘土。
"王爷,留下蔫红吧!蔫红知道错了!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