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能有多少!
酷刑酷吏,本也是专门为了治官而生,有警醒之意,并非要刻意为难百姓。
而好美人-爱-骄奢……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眸光沉沉。
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真无罪吗?
再怎么辩驳,也不能抹灭已经造成的罪-孽。
只是,她现在应该好好想想,究竟革了这个皇帝的命以后,到底该怎样整理这片江山了。
以及,怎样过眼前这道难关。
楚非站在一个灶台旁边,没有看冷汗涔涔的大师傅,而是笑眯眯地对少姻道:“少美人,你是要煲汤还是煎炸炒炖?朕都略有心得哦。”
少姻:“……谢陛下。”我谢你全家。
少美人不选煎不选炒不选炸不选炖,选煮。
煮什么?
树皮。
“……”大师傅目瞪口呆。
“……”美人好生猛,美人……吃了好多苦。
少姻一脸淡定,刮下松树皮没什么感情地道:“叛-军-作-乱,民女曾同难民一起流离,若官府‘无济可施’时,以此饱腹,也别有一番滋味。”
去掉外面的一层,内里还有点水分,不像冬天有些草茎,干得让人难以下咽。
至于“别有滋味”,那就是胡说八道了。少姻理直气壮地想:我们行军打仗,能吃饱就不错了,讲什么滋味?
于是她只将剥下来的树皮草草处理了一下,囫囵丢进锅里,不用自己加火,就只等着开饭了。
“……”楚非和大师傅同样地沉默了下来,君臣对视一眼,哑然发现对方和自己的想法一样——我从未见过如此暴殄天物之人!
确定了这家伙真是不懂装懂的东郭先生,楚非反而更不好直白地说出自己所想了。
见到和大师傅和自己想法一致,他很高兴地从给他背后来了一脚。
大师傅没躲得及,真叫他给一脚踢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地悲愤地回头。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