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刘表军屡屡识破郭嘉先生的计谋,使得两方现在处在胶着状态,刘表怎有这份能奈?我担心是诸葛亮出山了。”
孟建摇头道:“不可能,诸葛亮自视甚高,不会去从刘表,刘表人如其名,虚有其表,诸葛亮怎会投靠他?”
我奇道:“那谁能把父相挡在荆北?”
孟建笑道:“天下能人甚多,何况荆州有天险可守,怎是说下便下的?南船北马,说到船战,谁人能比南方人啊?荆州有两江两湖之险,能挡住丞像也不奇怪。”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那我有必要去荆州一行,把诸葛亮请出来。”
孟建色变道:“那样太危险了!”
我叹道:“危险也要一试了,能得此人,冒点小险算什么?许管两人一起算的命,谁敢轻乎?”
孟建叹道:“若二公子要去,那么请带上老孟,随便回长安把石兄和徐兄一起带上,我们都和诸葛亮有旧,说起话来也方便一点。”
我点点道:“应当如此,孟先生准备一下吧,明日我们乔状起行。”说完告辞离去。
回到府中我到甄宓房间向她笑道:“宓儿可想去荆北一游?”
甄宓闻言也不多问,洒然笑道:“好啊!”
我笑道:“宓儿最好还是穿男装吧,那不是我们的地盘,得掩人耳目!”
甄宓微笑点头,我一笑出门,然后离府去我大哥曹昂府上,刚到院门前只听风声呼呼,想来是我大哥在练武吧,真是勤快,竟然这半夜了还在练武,刚想推门进去忽感不妥,把伸向门的手停下,再细细一听,果然听出了名堂。
自我大哥断手之后一直苦练鞭法,但是今日他却不是在练鞭,从破风声中,我听出来那是在练拳脚,这本也是寻常之事,可是进来大哥武功大进我不得不多想一些,所以我翻上他府侧的院墙往内看去。
只见我大哥曹昂果然在耍一套怪异无伦的拳脚,而且我还觉得似曾相识,于是我努力回想往事,一直想到我的童年,对了!就是童年,当年我缠着只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