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师弟,我说了,你现在带着你的兵马离开尹州,我们绝对不会动你们漯河守军一根寒毛!”
赵长歌一击的得手,看着已经被轰入漯河军中的军马侯,依旧是这般说辞。
全身的剧痛已经让方舒六咬紧了牙关,但也是因为这份剧痛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将是兵的胆此话一点也没错,漯河守护神军马侯一旦落败,那么这看似精锐的十万雄师在尹州联军的穷追猛打之下已经渐渐没了脾气。
“小师弟!我再给你们漯河大军最后一次机会!”赵长歌站在军中,一招击破方舒六已经让他消耗太多,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斩杀靠近自己的士兵。
方舒六被几个亲兵架起,漯河大军的溃败之势她如何不晓?但是眼前的局势轻易放弃就意味着这剩下的士兵都要做了至国逃兵。
修为高深的军马侯此时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是疼痛,看着眼前自己的士兵一个个死于赵家兄弟的手下,他终于咬着牙对副将点了点头。
副将如蒙大赦,一得到顶头上司的意思立马大吼道:“侯爷有令放弃漯河郡,全军撤退!”
撤退的号角紧接着响起,本是分布在战场四周的漯河士兵立马聚集起来,开始如洪流一般褪去,也有些许士兵只顾着逃跑立马丧命在赵家铁骑的长枪之下。
赵长歌按住了欲要去追的弟弟,摇了摇头道:“打扫战场吧,至于小方就让他走吧,算是还了当年老师的情。”
赵长风点了点头,不管心中愿不愿意他也要听常年教诲自己的大哥的话,顿时间便拿起兵器向大军之间走去。
赵长歌没有去看自己弟弟的行动,一双明眸紧紧盯着方舒六败亡的方向,百感交集。
“读书封侯吗?”摇了摇头,赵长歌转了身去,摇了摇羽扇似乎想要扇去这沙地的热气。
“哪有那么容易呢?”这位赵家长子不免再次叹息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回复了严峻。
“左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惊喜吧?”
冷笑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