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领主,他从来是身不由己的。
安默拉看着他问:“你觉得南十字星这个人怎么样”
“是位很有远见的革命家。”英格兰姆顿了顿,忽然笑起来,“但是穿衣服的品味比较偶像派。”
安默拉想起他那身开领的黑色毛衣和紧身裤,也不由笑起来:“明白了,现在还是照之前那样养病,不久后我应该找得到治好你的办法。”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英格兰姆肯定不会在这种关头说南十字星是叛党是恐怖分子。
安默拉正要把护士叫来,这时候英格兰姆却忽然说道:“身上的伤还好吗”
安默拉抬了抬被毛巾缠上的手,不动声色:“没事,不小心烫着了而已。”
英格兰姆和气地点头:“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刀伤。”
两人之间静了会儿,安默拉始终低着头看自己的手,英格兰姆则微微侧身看着壁炉里的火。最后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过头,眼神不期而遇,完成一次谨慎的交锋。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英格兰姆笑着问。
“安默拉”
说话的不是安默拉,而是刚刚忽然闯入的约书亚。
他换了件白色的纯棉睡衣,金发湿漉漉的,皮肤白里泛红,应该是刚刚洗过澡。他绕过英格兰姆的轮椅,然后将手里捧着的制服放到安默拉身边的架子上,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好烘干了。”是被杰拉尔德硬逼着去洗的。
安默拉头疼起来,她看了一眼英格兰姆,又抬头看了一眼约书亚:“如果没看错,你身上那件睡衣也是我的。”
约书亚点点头:“没有其他合身的衣服了。”
“去买。”安默拉摆了摆手,“你先出去一下,我还有点事。”
约书亚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当着英格兰姆的面也毫不忌讳:“我也有事,之前你让我拷问的”
“约书亚。”安默拉抬高了一点声音,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温和地说道,“请你先出